Sunday, April 25, 2010

四十多公里

屯門和馬鞍山之間的距離,因為我不願一個人離去,你們竟陪伴我由馬鞍山先到沙田,再轉乘巴士返屯門。回程時,什麼尾班車都已經開出,你們唯有打的返回沙田。

教我想起一個陪我乘座通宵火車,由桑坦德到馬德里機場的朋友。出發前他問我,要他的父親開車送我還是我倆坐火車,我選擇後者,因為那代表了我們仍有超過九小時,只有我倆的相處時間。夜車不好坐,座位太窄,我睡不了,又因為快將分別而發脾氣,你卻總是心平氣和地安慰。

回憶可以是美麗的,也可以是痛苦的;然而,無論它們有多美,都承受不了時間的侵蝕。忘,卻又使我們可以繼續活下去,我們只可以在記得一些,忘記大部分之下生存。

我忽發奇想,雖然耶穌復活了,在某程度上是填補了門徒心中的空虛,但耶穌升天後,雖然有聖靈內住門徒心中,但他們始終再不能夠親手觸摸他們的夫子、親耳聽他的說話,在耶穌回來之前,那又是一種怎樣的空洞難過?耶穌在最後晚餐時的心情又是怎樣?

我們的最後晚餐,是一個七人晚餐,其中有六人是左撇子。我們煮了炒飯,帶到Blanca的家。我第一次不用電飯煲煮飯,其實煮得不好,你們倒不介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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