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hursday, June 30, 2011

你真的走了麼?

Janet,忽然,我不大相信你已經走了。

我的腦海滿是你的大頭、你用手機計90除5,還有更多更多......

你真的走了麼?

Sunday, June 26, 2011

你愛我太多,我受不了

都這把年紀了,居然仍會陷入這種「你戴的帽子我也要一式一樣的、我要跟你一樣、我想跟你手牽手」的同性朋友關係。

我用「陷入」二字去說明這既非我意願,也不是我享受的。

我從來就不是跟女友手拖手一起上廁所的人,獨斷獨行是我活著的模式,忽然來一個渴望似我的人,是壓力,弄得不好時,是厭惡。

還有,我對你的月經、飲食情緒問題、是否意外懷孕真的半點興趣都沒有,也請不要問關於我的月經的事宜,做朋友,風花雪月好了,越過了界線,大家都無癮。

Friday, June 24, 2011

看《Pasta》學韓語

내 주방에 여자는 없다. 我的廚房裡沒有女人。

붕어 金魚

千辛萬苦才找到這個붕어!

Thursday, June 23, 2011

暫停煲碟--一星期

好忙好忙,全世界的死線都集中在月尾。

好忙好忙,剛完成一份寫得好求其的文,我同那個RA妹妹講:下次唔好喇!

佢個樣有的驚,我估我都有相當氣焰。

尋找韓語學校

有一間在銅鑼灣,小班教學,不過以國語、英語或韓語教授(本人prefer用先用中文學,但我的國語聽得不好),地點也太遠。

有間在屯門有分校,七至八月有intensive course,逢一、三、五上堂,每堂三小時,等於快速讀Levels 1-6,不過要一次過比幾千蚊。

邊間好?冇人知。

Wednesday, June 22, 2011

不如學韓文

上網找教韓文的學校,找到一間在屯門有分校的,打一通電話查詢,接電話的小姐很細心的問了我一句,大概什麼年紀。

哈哈,這正是我關注的問題,我不大希望跟一班十幾歲的小朋友做同學。

接電話的小姐建議我到旺角上堂,學生年紀會大一點。

與此同時,從圖書館借來一本南韓小說,《13號櫥櫃》,字體有點過細,簡體字,不過有漂亮的圖畫,有少許幾米feel。

一頭栽進小說世界好了。

絕對是《Pasta》後遺症,餘溫仍然。

Monday, June 20, 2011

重讀《廚房》



不同的是今次讀台灣譯本,好好多!

讀過大陸譯本,簡體字誠然看得不舒服,對行文用字也有疏離的感覺。

也讀過英文譯本,只覺日本小說絕對不適宜譯成英文,尤其像《廚房》這種帶點簡約的讀物,簡單英語完全展現不到它的韻味。

《廚房》之下有一本難得找到的南韓小說中譯本。

Sunday, June 19, 2011

Pray, Eat, Love

朋友送我這書,想我帶去荷蘭。

今晚讀了幾章,只覺是一個西方女人無事找事幹,要所謂屬靈經歷就往東方走。我見到的,是另一種不平等,是又一個往異國風情地尋找所謂真我。

此書作者彷彿沒有括號和斜體字就不會說話,英文普普通通,讀得不爽。

送書者真的不了解我,要一個比較文學出身的人讀它,除了寫評論,還有什麼?

張家瑜

讀畢她的《我開始輕視語言》,甚喜歡。

封面寫著:「我開始覺得原來軟弱亦是好的,因為世界太多的強者。他們說話、認錯、再說話,他們在恥笑著,大眾。」

Saturday, June 18, 2011

最近期的一次痛哭

嚎哭那種,是因為得知老友精叻的胃癌變成腦內有癌細胞。

第一個反應:點算好?

她的孩子那麼小,她的丈夫那麼愛她,一個可愛非常的可人,受了那麼多苦,捱過一刀,再要捱一刀,而且消息都不樂觀。

老友,休息夠了就該起床了;老友,我們期待著十二月的約會。

屯門河的三鳥





繼續用新相機拍舊相機拍不到的。

Friday, June 17, 2011

農曆十四的月亮



15 June 2011

Janet,加油!

路遙遠,唯願我們能陪你一起走過。

Wednesday, June 15, 2011

我城人是怎樣的?

或許,當你願意學我城人的語言,當你正視你在我城的出現暗示了東西方不平等的交往,你才開始有機會真正嘗試了解這一班你聽不明、看不懂的人。

Tuesday, June 14, 2011

當58不存在



長江實業大廈的電梯有大熒幕,有令人目眩的速度,就是沒有58。

Monday, June 13, 2011

白走一趟

怎麼荷蘭領事館今天休息?

表姐說法國今天是公假,原來Pentecost都有假放。

在三十幾度高溫下,我又中環到尖沙咀(坐船),買了一支500毫升的寶礦力,四肢無力。

告別Senior volunteers



再來一客Norwegian waffle。

Sunday, June 12, 2011

萍水相逢的美

學院教授往退修那個星期,FME由我主持。

心裡閃過一個念頭:不如叫Brother到來。

但我沒有這樣做,感覺太刻意,這麼一問,你叫人家答應你還是拒絕你好。

那是一個忙碌的早上,佈置場地、選詩歌......平時由三個人做的工作,那天少了一個。

抬頭之際,卻見Brother與另外兩名同學在門口出現。

我笑了。

我仍記得一年零九個月前大家的初遇,在學院涼亭下互相自我介紹,那天我認識了不少外國同學,在他們一等人中,Brother的名字是最易記的。

然後,有次我們一起步行下山。

原來我們總共一起食了三餐,都是飲茶,都是由我點菜。

那次我請他幫忙,在我設計的特別聖餐崇拜中吹笛。

為什麼找他而不是長袍老師建議的Joey?我也不大清楚。

他很爽快地答應。

最搞笑的是當吹笛部分結束,我們到聖殿外分享聖餐,領過餅和酒後,他問我:「我可以離開了嗎?」

哈哈,原來他事忙,仍有下場要趕。

每當Brother在用膳時候見到我在飯堂外遊蕩時,他必定會叫我進內一起食飯,我也必定會回答:「我冇比錢喎,唔食喇。」(為免給人為難,沒付錢就不要食了!)然後他會給我一個別管那些的眼神。(那些時候我當真正在捱餓呢!)

又有一次,我們在圖書館中,他見到我的眼淚,上前問我什麼事。(通常只有長袍老師才會留意到及問候。)

都是微小又美好的回憶。

我希望我會記得你那有力的一聲SISTER,然後我回應,就像call and response:BROTHER!

我愛上的,是一種讓我做回自己的氛圍

星期三晚,一行四人到尖沙咀K11食晚飯。身旁三人都不是中國籍人士,在遊客區,侍應、服務員都把我們看成遊客,也不壞,可以得到一些平日不會有我份的待遇。

我說,東西之間是一種不平等的交流,且看我的朋友,都能輕易得到來港工作、讀書的簽證,不用證明自己身家有多豐厚。這一點是我的朋友普遍不能明白的。

在我和他們的交往中,近幾個月,我越來越感到這種不平等。又或是一種不經意的把本地人定型、定性為什麼什麼令我不適吧,彷彿我之可以成為大家的朋友,就是因為我不夠本地,我與「他們」不同。

可惜的是,朋友關於這個城市的人的所見所聞,大都傾向那保守的、不美麗的......

當我的話成為加深他們成見的工具時,我寧願選擇沉默。

Thursday, June 9, 2011

因為無法摘星

因為無法摘星,
所以我樂於在星空下遠遠觀望,
每數一顆,內心的幸福就提升一級。

因為無法摘星,
我就得承認作為地面人的限制,
然後嘗試讓當下漫過我。

睇相機

花多眼亂。在沒有任何牌子喜好和價錢range之下,餘下來最重要的決定因素,應該是重量了。

我,還是不要單鏡反光機,選擇一部輕巧的。

Wednesday, June 8, 2011

Give me today my daily ice cream

同Brother走了一段路之後,他問:「食雪糕嗎?」

食,一定食。然後我告訴他,畢業禮綵排後,長袍老師來電,說相同的話。

沒有刻意相約,見面後我說:「陪我走一圈吧。」(雖然我也強調他有十萬個在當日對我好的理由。)於是兩人從冷氣空間向戶外走,在沙田公園小橋流水處談心。我說有龜啊,他答有魚啊。

大概,這是我們最後的會面。

在沒有過去,沒有將來的情況下,我們舒舒服服地享受現在這一刻。我的真,他的誠,隨心的哈哈大笑,最舒服的關係。

他說我不是too liberal,只是liberal;他欣賞我做自己,說:這在神學院是一件難事。

我送他陶笛,他送我他有份唱的CD,我暫把CD放下,不敢聽,暫時。

上次我講道時他來不及出席,但他告訴我Dr Jerry曾提及我這個Chinese woman的講道,是讚賞的話。我一聽到Chinese woman差點噴笑,以前聽到"You Chinese woman"大數無好嘢。

沒有利害、沒有機心計算的關係,如一道清澈溪水,流過我的心田。

Sunday, June 5, 2011

感謝嗇色園的款待

Hong Kong Network on Religion and Peace昨天一行約五十日到訪黃大仙廟,讓不同宗教的人士有機會了解黃大仙廟及當中的信仰。

一次非常有意義的活動,感謝嗇色園一眾友好的詳盡解釋,並讓我們參觀不對外開放的主殿。

Saturday, June 4, 2011

連學位都不要了

三、四年前,遇上同樣的事,我大概會勸他,不要跟自己鬥氣,證書拿回來,放在床下底都不會有人理會,錢又花了......

今天,我覺得我仍然能夠明白當中的原因,沒有支持不支持,都年過半百了,難得可以隨心就隨心吧。

既熟悉且陌生的人與事,我的心平靜如鏡,沒有感到意外,歲月消滅了一些,又保留了一些。

我會一直保持這個距離。

第一個64約會

訪黃大仙廟,今回有嗇色園的朋友帶隊介紹。

今天不見小毛

莫非因為上星期曳曳,所以要under house arrest?

Friday, June 3, 2011

主廚咆哮得實在太好聽喇

睇韓劇Pasta,一定要原汁原味,不要配音!

完成講道後就開始煲這劇集。

Second last FME



Wednesday, June 1, 2011

畢業禮綵排

時間:早上十點到中午十二點。
地點:深水埗某教會

我早到了,時鐘仍未搭正十點,負責綵排的主任卻已開始她的指示。我不清楚自己錯過了多少,其實也不在意。整個綵排,我都在半夢半醒中,身邊不少人打呵欠,而打呵欠是會傳染的。手頭一份刺眼黃色紙,上面印有關於畢業禮的重要事項,由我們應何時到達會場到抵達後要做的事都一一羅列,但綵排的大部份時間花了在把這些事項講一次,同學問:「難道我們不識字?」大概是吧。

例牌有校友會招人入會,我例牌的關掉耳朵,他們倒也落力,年年都說幾乎一樣的話,最「驚」典那年是關於飲水思源,但我搞不清我飲的那杯水跟我入會有什麼關係。

六月到了,炎熱,躲進冷氣開放的教堂倒也不錯。掃瞄一下畢業名單,少了一個名字,缺席行列也不見,畢業是燒炮仗放煙火的事,畢唔到業是大家要識做不要作聲免問免提的事,但相信畢業班仍會感謝你那幾嚿水的畢業班費的。

後來有這聯想:或許我們太習慣客客氣氣,說話要好聽,恭維多真相少,終於我們失去辨識的能力。大家都說他是學者型,就只因他會跟你分析那詩篇的結構是ABCC'B'A',因為無人懂,於是他便成了專家,豈料這只是比一個魚缸還要細小的水杯,在水杯中輕風作浪,我們就當是有龍捲風路過。許是繼續mediocre好了,反正能力不那麼重要。一山還有一山高,但眼前的不過蟻丘。

你們認為的串,其實不過是一種辨識能力。

有位老師曾說,受不了本地教會圈子要求的謙卑模式,就是請你作講員,即或你是那方面的專家,仍要在口頭上宣稱自己其實不甚了了。那位老師說,當真不甚了了的話,就不要當講員好了。

當然,那「不甚了了」有時是真的。

天熱走在太子街頭,穿越從沒有走過的路。然後接到長袍老師電話,問:「要去食雪糕嗎?」在一切虛假中,還是雪糕的冷真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