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星期日舉行了一次特別的聖餐崇拜,我們由聖殿開始一個一家人一起開飯的故事,沒有講道,讀的經文是關於耶穌為門徒煮早餐BBQ和與五千人一起分享五餅二魚,聖桌變了餐桌,聖餐沒有了Words of Institution,但有我們獻物感恩,最後是我們一起走出聖殿,圍著三枱食物,說說笑笑食食。
不少媽媽輩告訴我她們的感動,尤其是大家將預備的食物獻到桌上。
但瑞典主教一句:「這不是聖餐,是agape。」他以二千年教會歷史作後台,堅持聖餐要有某些元素才算得上是聖餐。
我心想,難怪天主教與基督新教在這方面傾唔埋欄。
我想挑戰的,正正是這所謂的「歷史」。
我們今日領的聖餐,果真是跟第一世紀的沒有分別嗎?
什麼都要返回第一世界,追求的是一種想像的purity。
誰有資格寫歷史呢?
耶穌時期的女人呢?為什麼福音書只有出自男人的四個版本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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