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院教授往退修那個星期,FME由我主持。
心裡閃過一個念頭:不如叫Brother到來。
但我沒有這樣做,感覺太刻意,這麼一問,你叫人家答應你還是拒絕你好。
那是一個忙碌的早上,佈置場地、選詩歌......平時由三個人做的工作,那天少了一個。
抬頭之際,卻見Brother與另外兩名同學在門口出現。
我笑了。
我仍記得一年零九個月前大家的初遇,在學院涼亭下互相自我介紹,那天我認識了不少外國同學,在他們一等人中,Brother的名字是最易記的。
然後,有次我們一起步行下山。
原來我們總共一起食了三餐,都是飲茶,都是由我點菜。
那次我請他幫忙,在我設計的特別聖餐崇拜中吹笛。
為什麼找他而不是長袍老師建議的Joey?我也不大清楚。
他很爽快地答應。
最搞笑的是當吹笛部分結束,我們到聖殿外分享聖餐,領過餅和酒後,他問我:「我可以離開了嗎?」
哈哈,原來他事忙,仍有下場要趕。
每當Brother在用膳時候見到我在飯堂外遊蕩時,他必定會叫我進內一起食飯,我也必定會回答:「我冇比錢喎,唔食喇。」(為免給人為難,沒付錢就不要食了!)然後他會給我一個別管那些的眼神。(那些時候我當真正在捱餓呢!)
又有一次,我們在圖書館中,他見到我的眼淚,上前問我什麼事。(通常只有長袍老師才會留意到及問候。)
都是微小又美好的回憶。
我希望我會記得你那有力的一聲SISTER,然後我回應,就像call and response:BROTHER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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